【翱翔杯】---淡念
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,而我却用它寻找光明。但从指缝间泄露出丝丝光亮的粉尘,演译了一场悲剧,一场将原本美丽的东西,一片片的撕碎给人看。它注定着要从眼中分泌出咸咸的液体。人本身就是一种奇怪的生物,总是觉得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,逝去的总是最美。于是,随着如流水的情意,今日急流,明日缓流,但总是要东逝而去。生命中的过客便也无数,无数的令人煌煌不安的忘记了不曾忘怀的,记住了不曾记住的。痛的哭了,哭得会累了,累的就什么都忘了,人要薄情,不然痛彻骨的时候,思绪还跟着悲,那就唯剩下一个选择。悲痛是留给有余力的诸君的,而我就不丈夫的偷偷的用泪来缅甸我的悲。我希冀为个痛苦的人,那样的话,悲观的我不用再痛苦的为余生悲泣。人生多烦忧,但愿能悄悄的把心寄往天堂的路上。寄她人手里太累,太伤。害己够已,何必拖人下水。曾几何时很懈怠很稚嫩的对很多事理所当然。长大了,才有些明白自己曾经犯的错有多么的离谱,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。很喜欢云淡风清的感觉,也艳羡那遗世独立的洒脱。很大气,很风度。曾为之追求的境界,但现实是很狠的,狠得让人舔拭伤口时,才心碎的意识到,自己没有资格成为那种神仙般的人!
很想和灵魂作笔交易,把时间换成金钱,那样就可以挥一挥,那样就可以知道死生的距离有多远。不知道自己会否有这种愿为烟与雾,氛氲对容姿,成为虚与无,却坚持的拒绝那奈何桥上的孟婆汤,为的只是祭奠一段记忆的勇气!逝者为大,逝去的人还有资格去惦念另一个人吗?无端的省审着生死观,悚然心悸,念着一句玩笑的“死就死吧!”,自己便也随之无端的去探究自己对于死亡的情结,生,是不由己的;死,令人沮丧的无可拒绝。念着普希金的《我的名字能对你意味什么》(一首悼亡之作),有种伤伤的感觉,我走了,我的魂会去哪?我走了,这个世界还会有多少我来过的痕迹,我走了,谁还会记着我,我的名字对我所介怀的人又意味什么!我走了,灵的魂的我,会否泯灭,会否忘记一辈子念着的记忆,惶恐着死亡,惶恐着一生了无痕迹于这遭世间,惶恐着死后的未知,死后的无人祭奠,希翼有人能念叨我的逝去。因此努力的待一些自己认识的人好,希翼走的时候会有人挂念,希翼走的时候挂念着人,希翼走的时候能有段记忆铭刻在今生与来世!
有些记忆蒙着一身苦的,只适独酌,是不该揭开的,一旦揭开,那注定着要血流,避无可避,除非你没有伤过,抑或你没有还可以挥洒的血涙,那留待的结果便是死亡。
少年听雨,不知骤急,只知为赋新词强说愁。因此我偏爱蒋捷地愁,不喜杜工部的忧,少年能触及的唯年少轻狂,情爱离愁居多。天下之忧,四方之忧,苍生之忧,我们的阅历,不足以我们至如此境界。不想写些悲意,但不知觉的起了悲情,今晌乍醒,于未完全时,痴问今夕何时?于晨,离涙浸面,至夜,才收拾悲戚。清茶浊酒,茶苦酒辛,以为附庸风雅,清茶代酒,可以一生,但恍惚乍觉酒已入口,吞咽生津,无处可避。我不喜酒,也不愿去懂茶,我只一介庸人,何必懂茶意,我只一俗人,何必清酒飘洒,随风乘兴,飘飘于风中,又何须去再寻个一切的定踪。
一庸一俗之人,俗不可耐,只要记着好好的待自己就够了,够了!但悲戚的是,我无法选择自己,无法回避际遇与离别,无法去阻时光荏苒,无法去拒绝惆怅的感觉,而惆怅却在徘徊中变得深刻,深刻的在一夜落花中,随时间侵蚀着记忆。所以我选择让那千份情在风里飞逝,随那涙祭奠自己的伤忆,所以我沉溺在一首陈年的诗中,反反复复的吟喃吟喃,让诗情困顿于徘徊中,所以我学着放弃,放弃一些记忆,让那被黄昏拉长的背影去涂白了记忆,然后就可以伪装成无邪的纯洁,就可以无忧,就可以无愁。
自己不是个多泪的人,也许由于太多的未知的恐惧,没有了那更多的情,再去讨取她人的怜悯,默默的收拾起自己的情丝,把一切轻轻的掩埋于心,学着把最坏的最悲的变数,都有些许的抗击打准备着。
不想把一些话嚼得变成笑话,不想回避自我待人的无常与冰冷,不想刻意的去求一些什么,信缘随缘,努力的好好的做好自己,学着坚持自己的一些抉择,学着更多的顾及体谅着自己周遭的人,学着好好待人待己,学着更为理智的去审时度势,学着努力的做到,至少让我在意的一些人,他们为生为计的,为五斗米折腰的次数,不再如此的频繁。希望到了那时,会有个 你会抑郁地在一个被遗忘的墓碑前念出我的姓名,你会说,有人在怀念我。
谢谢!
END...............
[ 本帖最后由 聪明的朽木 于 2009-12-5 13:16 编辑 ] 感谢楼主分享, 信缘随缘,写得真好 楼主以轻柔的笔法描绘了自己的想法,淡淡的文字之间透露出一丝伤感、一丝回味…… 真情流露
很好 写的真好佩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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