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相爱,那又怎样 文/邊緣の靈魂
这条街常年飘着寂静透明的味道。偶尔几辆车经过,在耳边留下长时间风吹过的声音。这样的味道这样的感觉,那么熟悉。
那一次来到这里,是为了追一个偷了我钱包的小偷。然后在街角的时候我撞到了他。两个人的开始如此简单,只是一杯咖啡的时间,我们便熟识了。他叫靳小默。
偶遇靳小默的那天我打电话给小北。小北是我很早以前认识的,与靳小默样子十分相似,性格却完全相反。小北总是安安静静的跟在我身边,时常穿白色的衬衫。我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,安全的感觉。
我满心欣喜地告诉小北我遇到了靳小默。他却只是叹了口气:“你总是跟着感觉走的人,可是,你不可以不再去找他吗?”“不行。”我仿佛在抗拒什么似的快速回答到。
如所有陷入恋爱的人,我和靳小默在这个城市漫步,每天很晚回家,在漆黑的街道亲吻,小心的不让别人看到。在河边散步,杂乱的喧嚣,并且烟雾缭绕,即使这样还是很高兴,只要和靳小默在一起都会觉得有意思。每晚入睡前,一定会有一条信息随之而来,意料之中的是靳小默,他说:宝贝晚安,再吻你一次。我便轻轻的笑,回复给他:嗯,你也一样,也亲亲你。
可是假期总要结束,我离开了这个和小北长得十分相似的男子,虽然早知道有这样一天,但还是会觉得突然,顿时手足无措,失去了方向。
我想进小默的时候就回去找小北。我问他:“你觉得我应该去爱靳小默吗?”这个问题一出口,我立刻觉得自己愚蠢的无地自容,小北却认真地回答:“你爱谁这只是你们两个人的问题,别人都帮不了你”。
总是和小北一起通宵看电影,我不知疲倦,而小北亦毫无怨言。有一次前座坐了一对情侣,男孩问:“你一会儿想去哪儿吃饭?”女孩乖巧的回答:“回去吧,我们一起做就是了。”男孩笑了笑,把女孩拥进怀里。我心里突然一扯一扯得疼。
然后我问小北:“我是不是应该主动联系一下靳小默?”小北有些漫不经心:“如果他是爱你的,他会喜欢你这样做的。”“那么你不会生气吗?”小北看着荧幕许久,缓缓地说:“反正你总是会打给他的”。
只是这个电话一直都没有打通。有一次偶然的机会再QQ上遇到靳小默,虽然隔着电脑但还是让我紧张。打了招呼后我以为我会得到什么好消息,却清晰地看到对话框里靳小默的话。他说:我们还是把关系冷一段日子吧,最近太忙了。我问:我又不会打扰你,为什么要这样呢?他岔开话题:我要睡觉了,晚安。我心里有些冷,慢慢删掉刚输好的字:我想你了。换成了:好吧,晚安。
突然觉得很委屈,脑袋里冒出很多没有答案的问题。靳小默真的叫做靳小默吗?他住在哪儿?除了手机和网络再用什么方式联系他?这些最基本的东西我都不知道,那么这还算是爱情吗?
于是我决定放弃,或许我们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是在相互伤害,与其相互伤害着相爱,还不如离开。或许我们想象的完美结局都是不可能的,或许放弃于你于我都是更好的。
我问小北:“是不是我把我的所有都给你,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?”小北哑然失笑,抱住我认真地说:“就算不给我,我也不会离开你。”心里却没有因此好过一些,我怕的不是小北的离开,而是我自己的嬗变。我怕我伤了他,我不肯定我能够坚持多久,因为我的欲望从无片刻停止的生长着。
又一次和小北坐在影院里。影片放得太快,还来不及看清外面的景物,就都飞逝而去了。只有大片大片的不真实的黑白交替着的影响留在脑子里。
有人说当你喜欢上了一个人,那个人的轮廓其实早已存在于你的意识里。从前我不相信,但是遇到靳小默以后,我就信了。只是我爱的到底是什么,在这一刻觉得混乱。小北早在我的记忆中勾画出了自己的轮廓,他时常穿白衣黑裤,像是多年前那样,并不出众,却是我一直喜欢的样子。电影结束的时候,我问小北:“这么多年,你也将消失了吧。”小北不言不语,只是紧紧地握住我的手。幸福似乎又开始蔓延。
在登机之前我给小北发了最后的信息,只有一句话:小北,我曾经爱过你。然后关机,将电话卡扔进了右手边的垃圾桶。我看着窗户中模糊的自己,一片憔悴。我只能对自己说,你已然错过。然后蹲下来,抱住自己。
那之后我与小北的唯一联系,是他寄给我他的结婚通知,此外再无任何消息。我们之间隔了一个太平洋那么远。这样应该是忘记和怀念最好的方式了,把彼此放进最深的角落,留待漫漫情路上,一个人慢慢咀嚼。
亲爱的小北,我记得那些过去的年华,我们曾经深深地吸引,彼此缠绕心间,这就够了,那最美的光阴里,曾与你同行。这,一是心中最让人沉醉的感激了吧。
这个决定是多么艰难
爱你却选择离开
并不是我总把孤单当成习惯
未来并不如想像中简单
我也不是不需要疼爱
你永远无可取代
再不敢唱起那歌词最后一排
有个男孩爱着那女孩
抱歉我
我知道自己不负责任
虽然我
很认真想过和你过一生
为什么会逃避这一刻
你握住我的手
越温暖越疼
抱歉我
我应该对自己负责任
当你说
你都能理解我痛苦失神
害怕失去一个人
才想回到一个人
我会
把这份爱存放在心的最底层 |